澜澜·23.03-24.12停笔备考

【巫山雨云】睠顾回隐

元旦洞房花烛夜联文

李维民乙女

上一棒:@柳笙雪 

下一棒:@林宸_玥铧 

鱼老师主办@鱼上仙(四周年抽奖 迪士尼版) 


⚠️1w字正文+番外02(滴滴)

⚠️23年第一篇,也是倒数第二篇

⚠️认真评论者可以看番外

⚠️企鹅:澜澜的文库【我亲自审核】








01.


你看到了李飞的微信,只有寥寥几个字,“警局,速去。”


几乎完全不需要反应的时间,你立刻推了今天的钢琴课,急急火火打车去省厅。坐在车上,你尽可能的保持清醒理智,和学生家长解释自己家里有事,可能未来一个星期没法上课了。幸好,那位家长通情达理,你们在赶到省厅之前就结束了沟通。


前面路口转弯,再前行300米就到省厅,越靠近目的地,你的心绪却一团乱麻。


李维民几个月没有回家了。


其实,你们只待在一起几一个星期不到。


你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从东山回到了广州。


这次的“破冰行动”是最高的机密,外人根本不能得知。就算他不告诉你,新闻报道里断断续续的抓捕通告也为你提供了蛛丝马迹。


没有任何一个缉毒警,愿意自己的家人被拖累,李维民也是。


临去东山之前,他特地叮嘱过你,“无论遇到任何情况,除非李飞或者雷厅长给你发信息,你都不要轻信,按部就班工作,正正常常生活,保护好自己。”


谁能知道,当李维民被省纪检委带走的时候,你有多害怕。就像今天,只凭四个字,就能让你的心急骤跳动几近破膛而出。


天暗沉沉的,乌云密集,大风渐起,树叶伤鸟似的猛旋。


车子停在门口,省厅到了。











02.


李维民蜷着身体靠在指控大厅的玻璃栏杆上,手边是被泪水模糊了字迹的一张信纸。他眉目间酝酿的,皆是苍凉,整个人仿佛搁浅海滩的鲸,折了翅膀的鹰。这样的他,和指挥厅里热烈兴奋的氛围格格不入,所以他选择逃避,躲出来。


可是哪里又能躲得了呢?


亮堂的灯光,透明的栏杆,他的慌乱无处遁行。


“维民,维民!”你扶着楼梯扶手,一步跨上最后的三级台阶,跑到他身边。他没有抬头,身体随着抽泣一阵阵颤抖,甚至在你单膝跪在他身边时,却依旧无动于衷。


“地上凉,你腿会痛,先起来!”


“小川...小川...”


你单膝跪在他身边,张开双臂,接住了李维民。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了你们,其他的一切都不再重要。知晓他温润不失锋芒,你却从未见过他直直将沸腾的泪水撒向你的胸膛,残阳一般脆弱。


此时此刻,大厅里的喧嚣近了,更近了。


“老李,老李,人哪儿去了?”


“去给我找到李维民,看住他!”


崔振江走在最前面出了会议厅,几十年交情,他太担心李维民因为李建中的死,一时糊涂乱来,一出门,就撞见眼前的一幕。跟在他身后的其他人也停了下来。


“林丫头?”


“不是说永久性失忆吗?”


“她什么时候记起来李局的!”


李维民哭得投入,真的没有听见他们的窃窃私语,但是你听得一清二楚。那些只言片语勾勒不出事件的原貌,却能震荡心谷,激起涛涛巨浪。原来他面对你的从容不迫,全是言不由衷。








03.


下午你陪他去了医院的太平间。


李维民去见了赵嘉良最后一面。出了太平间,他整个人都在颤,血红了一双眼,甚至略过了你径直走向他的专车。


他步子迈得大,远远将你甩在后面。你在后面小跑几步,才努力跟上他,不安感莫名袭上心头,伴随了一路。


回到家是他先开的门。


在你换拖鞋的时候,他走到你身边,面色铁青地拉着你的手,声音艰涩道:“宇川,离开我吧。我和上面申请,批准我们离婚。”


用意显而易见,不是不爱了。


李维民只是再也承受不起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去了。


你一清二楚,却也忍不住死死咬住下唇,屏住呼吸不让自己失态,抽回手,留他一个人在玄关,神情麻木地走进厨房。李维民跟在你身后,没进去,斜靠在厨房门框上,“你还干什么?”


“还干什么?”你低头,沉默片刻,终于自嘲地笑了。


“我在犯贱啊,你没看出来吗?”


“有人分明要我立刻消失,而我却担心他一天没吃饭了,宁可不要脸面地赖着,都要给他再做一碗面条。”


“林宇川!”


“怎么?三个小时之后的车票,回东山,还不如你所愿?”


“谁让你回东山了?”


忍了一路的火,你真的压不住了。


“不是你要和我离婚?”你走到他身边一把揪住他的领子。


刹那间,正对上他一夜未眠的血红双眼。


他的眼里没有光了。一潭死寂,听天由命似的麻木,像是几乎溺毙却无法得救的可怜人,连呼救都有心无力,仿佛正期盼着看见你的歇斯底里,好和他彻彻底底断个干净。


可是你没有。你只是觉得遗憾。


“维民,不想再吵了,就这样吧。”


李维民听见你掩饰不住的颤音,心都碎了。


顷刻间,他只觉遍体生寒,心口一剜一剜地痛。


“你明知我对你的心意...为什么误解我...”


“我误解你?!婚是你报请结的,家是你接我来的。你让我习惯了你的温柔,尝到了被爱的滋味,在剥夺了我所有反抗你的能力之后,一把推开我?你算什么男人?不过也是啊,现在的我,和以前维民喜欢的我,差别很大吧?出于责任而结婚,辛苦你了!”


“我娶你根本不是责任!”


“现在是你要和我割裂!李维民,你亲口对我说,你是我最信任的爱人,家人。我信了,我一直都信!所以我从来都觉得以前的事忘了无妨!你说我们是夫妻,我们就是夫妻,你说我车祸失忆,我就车祸失忆。你说的一切我都信。我他妈把命都交给你了!全给你了李维民!我太可笑了!李厅长能坐上省副厅的位子,靠的是真演技,真手腕。对自己狠,对周围人更狠!哄骗我,绰绰有余!我不过是第二个李飞罢了!还奢求什么天长地久?愚蠢!”


李维民忍无可忍,粗鲁地把你摁在门框上,对准你的唇用力吻上去。过往每一次都温柔的他今天格外霸道,直到血腥味立刻充斥在你的口腔里。他的掌心很烫,莽着一股怨气全部发泄了出来,侵略性和压迫感前所未有,有种不死不休的意味。


你一掌劈在他肋骨,挣脱开来,“我现在就走!等着下次见面,你给我收尸!”李维民立刻从你背后拥了上来,死死抱着你。


“你说的对,我狠!我狠!可我也有我不得已的苦衷!”


“你当然狠!所以每次活下来的人都是你啊!


话出口,你猛地一愣。


这话太刻薄,充满了冷漠、凉薄、无情。


李维民像是突遭挫骨剧痛,胃里的血不受控制的泵上喉咙口,用尽全力,也屏不住咳嗽声。一天滴水未进,胃病复发,他早就力气全无,本就摇摇欲坠的身体,瞬间被击垮。


刹那间,一大滩血就溅在正对你们的餐桌上。


“维民! ! !”


“别转过来!”


李维民的声音嘶哑至极满是令人心酸的颓废。他抬手擦干净嘴角的血,然后更勒紧了在你腰间的手臂。他已经到极限了,却仍然拼死吊着一口气,断断续续道:“...可能是胃病...胃病犯了...我又着急...没事...没事...”


“放屁!你这就是急火攻心!我现在跟你吵架胜之不武,你松开,等你病好了,我们再好好掰扯掰扯这件事。”


腰间的力道并没有放松,空气里弥漫着越来越重的血腥味,你真的害怕了。李维民身体并不好,以前受的伤也不少,再这么情绪激动,大动肝火,对他的身体就将是不可逆的损伤。


算了,服软吧。


可是,甘心吗?


你犹豫不定地站着,没想到李维民先开口了。


“我该拿你怎么办,宇川。”


“我宁愿七年砍在你背上的刀砍在我身上。”


“我更宁愿前年被推下楼的人是我。”


“那么多血啊...你从小就怕疼...我再承受不起下一次了。”


“所以,你是想说,现在局势紧张,而你分身乏术,难以照顾周全,很害怕和前几次一样,被人钻了空子,以我来要挟你?维民,你怎么会这么想?”你急切地转过身,“你......”


你刚要发作,就在瞥见李维民嘴角血迹的那一瞬,停止了。


他满眼的血丝,眼角甚至还有润湿的痕迹。


这般颓废的模样,你从没见过。


李维民向来骄傲,不求人的。


可是现在,他几乎是用最低的姿态挽留你。


从他艰难的剖白中,你终于佐证了下午回程路上的猜想:


你曾是被他捧在手心的蔷薇。十几年如一日的无微不至,终究让你生出异样的情愫,一发不可收拾。能和李维民在一起,该感谢背上的那道劈开了背部的长疤——从右肩胛骨蜿蜒至左侧肋骨下方——血光四溅,一刀换余生。


想到这里,刀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了。


“难道我失忆之前,我们之间的感情也脆弱得如此不堪一击?”你一字一顿哽咽道:“我就那么贪生怕死,以至于你不惜作恶人和我分手,也要把我送到安全的地方,远离你?”


“怎么会!宇川,你都32了,我们都在一起20年了!从你姐姐把你托付给我的第一天起,到今天,我从没有扔下过你!更舍不得扔下你!小叔最大的心愿就是你平安啊!”


“我姐姐?”


“你姐姐是我的战友,当年,转角一枪...是..是她挡下来的。但是,她临走之前给了我家门钥匙,哀求地看着我。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她只有你一个妹妹,一个亲人了。”


“我不相信我没有父母!”


“宇川,你姓林,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!你的父母都是林耀东血洗塔寨的牺牲品。论迹不论心,你姐姐当时从警,就是为了报仇,希望有一天扳倒林耀东集团。因为她不能接受,你父母只落得个自杀定案。也是直到今天,她的遗愿才终于实现。”


真相像是一只无形的手,死死扼住了你的喉咙。


这仅是往事的冰山一角罢了,却已然让你有种窒息的绝望。


可是这一切,你都不记得了。


“你怎么忍心扔我一个人自生自灭的。”你深深叹了一口气,垫脚死死抱住他的脖颈,眼泪终于不争气地蹭在了他的喉结。


李维民感受到你的妥协,自然而然地抱紧了你。他昏沉着脑袋,唇蹭过你的鬓边,安抚性地亲吮着你的侧颈,一下一下啄吻,温热的鼻息扫过你的锁骨周围那片敏感的肌肤,浓重得无法压抑。


“太平间里,赵嘉良就躺在我面前,一个活生生的人,才不过几个小时,就没了呼吸。他是我这辈子唯一的挚友,我和他分离了20年,但是我从来不觉得痛苦,可是今天,我觉得我半条命去了。当时我就下了决心,要送走你,而且我前所未有的痛恨我自己。你分明已经把我忘记了,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,我却固执地把你又带回了身边。如此自私。”


“维民,自始至终,是你低估了我想陪你走下去的决心。”你离开他的怀抱,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的眼睛。李维民双眸里,尽是哀伤和决绝,他甚至偏过头,不敢直视你。


“为什么不敢看我?”


“我没有。”


你踮脚凑近他,坚定地吻去了他嘴角的血迹,说道:“维民这么紧张,是因为知道自己编不下去了吧。别骗我了,你让我走,赵嘉良的死只是一小部分原因。真正的原因,在李飞。”


李维民瞬间身体紧绷,不知所措。


“你今天主动让我离开是基于极度的恐惧,这种恐惧来源于李飞对你的误解,而让你最痛彻心扉的,是李飞申请调往新疆的报告。你为了破冰行动,为了大局,只能任由李飞对真相错误解读,必须他忍受毫无依据的责怪。让你下定决心的事,我猜,是李飞把赵嘉良的死归咎于你。太平间我没进去,而我大概能想象李飞会说什么,他一定会说你冷血,说你可以不顾对方生死地去利用对方,说你这几年对他的养育不过是为了牵制赵嘉良。总之,无论他说什么,你都不辩解。你太痛了,痛得说不出话。”


“...宇川...不要说了...别说了,求你...”


“为何不说?维民,我太了解你了。你想的是,李飞没有失忆都尚且如此绝情,我和李飞一样,与你非亲非故,甚至因为失忆,和你的过往没有一点联结,所以在维民你的潜意识里,我只会比李飞更狠。你相信以前的林宇川,却不敢赌现在的宇川,不敢赌一个失去记忆的没有陪你血雨腥风里走过一遭的小老师,会陪你走到底。你怕她因为经受不起往后如影随形的报复而抛弃你。那时,你就彻底孤家寡人了,再没有合适的理由解释自己天煞孤星的命运。对吗?你绝不能接受我对你的抛弃,所以先抛弃我。”


令人扼腕的不如意如窗外淅沥的雨,潮湿缠绵地折磨着傍晚。


李维民不解释任何话,只是一遍遍重复“对不起”,不动声色地烘托着最深沉无形的无可奈何。像是失明的人,重见光明却又堕入黑暗;失聪的人,重获听力却又归于死寂。绝望随一呼一吸,逸散在空中。天煞孤星可能有些刻薄,不过形容他却分外贴切。若他的生命里从未体会过温情,那他是可以容忍孤独到老的。


“回答我,对吗。”


“对...我承认...我承认。宇川,你毕竟失忆了,我...我....不是我不信任你,事实就是如此残酷,你往后根本承受不了和我在一起的压力。因为破冰行动不是结束,我一定会被调任到环境更恶劣的地方缉毒。这就是二十多年,唯独我活下来的代价:我身上背了这几十年来,每一位牺牲的战友的期望和遗愿。我的命不属于我自己!只要我还有能力,只要沾一个毒字,我都要一查到底!宇川,这是我必须肩负的职责,却不是你必须承受的负担!我不想你的生活再也不能平静!”


虽然这人分明处于弱势,却一步步都拿捏了你的心。


而你知道,他一颗千疮百孔的心,快要精疲力尽了。


“我愿意陪你颠沛流离。维民,我愿意的。几十年也不过最终一抔黄土,我从不将我们的分离归咎于你的职责。每次的重逢短暂都更坚定了:我要和你长相厮守。你要相信我。”


“...我信...我信了...”


新伤叠旧伤,急火攻心。李维民说完最后一句,就再也支撑不住,昏在了你身上。他额间一片滚烫,眼角的泪染上你的指尖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【番外】


01.


面条你自己吃完的,趁着李维民昏睡的时候,给他熬了一锅白粥。他好歹醒来多少吃了点饭,把退烧药喝了。


晚上八点半,床上的人失了精神,放心地昏睡过去。


你抬手揉了揉他柔顺的发,手往前覆上前额,灼热的温度立刻从掌心传来,又气又心疼。


能怎么办呢?


你低叹一声,认命似的给他用酒精擦拭降温。虽然手上动作不停,但你却好奇地端详起李维民不设防备的睡颜。


这人好像从来没有脆弱到不能自已的时候。


黑发映着漆黑眸,仿若晶莹的黑曜石,清澈而含着一种水润的温柔。岁月的磨练让他有了更强大的内心,更充足的自信,这些和他温润的外貌与他的气场混合在一起后,产生了特殊的美感,修饰着他的容貌,厚重却不过于锐利刺人。


眉宇之间透着成熟,但不显得苍老;沉稳有魄力,但并不给人一种压力。冷峻不失温柔,淡雅不失高贵。特别是那一身警服,衬得他五官端正,意志坚强,公正严明。好像严峻的经历没有令他饱经沧桑、身心俱疲,反而更加坚定不移、赤诚奉献。


你是他最珍惜爱护的爱人吗?


“小川...小川..,”


他无意识的呢喃透着不安,你忙握住他的手,让他感受到你的存在。凝视着李维民苍白的面容时,触景生情,你又想起了下午,压抑不住的心酸瞬间疯狂翻涌而上。


“我不走,我就在你身边。”


答案显而易见了。


林宇川就是他潜意识里最信任的名字。













02.

元旦跨年,李维民在家。


电视里的晚会热闹,小区外的商业街更热闹。


你和他回到家,先后洗了澡,迫不及待地清理干净身上沾染的烤肉店里的烟味儿。李维民出来时,你正在开红酒。


“今天兴致很高嘛。”


“你私藏的好酒?”


“嗨,别人送的。”


“没想到李局也~”


“打住啊,正常人情往来,没有贪污受贿。”李维民弹了你一脑瓜,“小同志一天天的,净想着我双开?”


“我就随口说说嘛,”你拉拉着李维民的手坐到床边,给他擦头发。“头发吹干再喝,不然你头疼。”


“开空调了!”


“您贵庚啊?再过俩小时,您就四十八了,还不知道保养。”


“这话说的。伤心!”


嘴上不乐意,但是李维民唇角的微笑出卖了他,他双臂一环,舒舒服服地靠在你怀里,埋在胸口。你僵了一下,见他没有其他动作,也就不在意刚才一瞬的酥麻,给他擦头发。


待吹风机吹干了头发,李维民显得格外温和,软发微长,盖住了他的前额。突如其来的欢喜胀满心房,你把吹风机丢到旁边沙发上,然后抱着李维民的头,于他的发心落下一吻。


“你偷用我洗发水了!”


“挺好闻的,就用了。”


腰间的手臂勒得有点紧,你拍了拍李维民的背,示意他松点。视而不见的某局直接一个巧劲儿,轻而易举把你绊倒在床上,振振有词道:“不穿内衣,现在这个点又开红酒,我会误会的。”


你躺在李维民身下。衣服熨帖,紧贴你的皮肤,反而显示出你姣好的身材。


“它比你不敢看我的眼神诚实多了,从不误会对它有意思的人。”


“...别...”李维民慌忙摁住你,欲言又止。


“维民,你也想的,你很想我。”你笑得轻轻浅浅,仍未褪去少年气息更是绵软甜糯,“我们说好重新开始的,你忘了吗?”


“我没忘,怎么会忘,”李维民心都化了。“无论你变成什么样,在我心里,你永远都是那个额前碎发温顺地搭着,脸颊微红,乖巧地望向我的小姑娘。我永远爱你。”


他小心翼翼,从你的额角开始,先是眉眼,再是鼻梁,最后回到你娇嫩的唇。再次缠绵,舌尖仿佛勾连心脏,两相贴合便心旌摇曳。


“维民,我一直在等。等你说的花好月圆,良辰美景。”


“那今夜,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。”







夜还长,相爱的人在新春爆竹声中,诉尽绵长爱意。


愿爱人常乐,不染岁月风尘;


愿生活常新,不负岁月漫长。


山河无恙,烟火寻常。













04.


李维民曾经想告诉你以前的事,你摆手拒绝了。


那些不曾记起的往事,你能猜到,应该是满目疮痍,遍地狼藉。它的存在无可改变,它的来历亦不重要。过去了就是过去了。


命运既然留了一纸空白,让苦痛从记忆里被抹去,就也该顺应天命不再想起。未来很长,你和李维民要重新开始。


朴实无华,从来感人至深​。


何须多言,余生自有答案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        挫折如影随形,新的一年,依旧如此。幸好,我们每一年都能遇到新的朋友助力我们。其实,生活永远在一步步变好,我们无需畏惧艰难险阻,爱我们的人永远会与我们并肩。谢谢大家过去一年的陪伴,祝愿大家新的一年,身体健康,家人平安,蒸蒸日上,节节高升。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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